李却示威般说,“瑟瑟,我们还日久天长呢。(第2/5页)
这么说。
同样的事,不同的命。
沉见徴知道自己身世不如他,又不如他年少有为,处处自卑,处处羞惭。但他想到裴玉照,想到她是如何捧着他的脸夸赞他的,又生出没由来的勇气。
他大着胆子表衷心:“何副率说,来年把我调到幽州去驻边,只两年就回来了,也算博个功名。我知道自己卑贱配不上瑟瑟,可是我是真心想谋一个——”
裴容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仿佛看一个笑话:“何副率是谁的人?”
“太子的人。”
裴容宁淡淡地回应:“你以为你能活着回来?”
他后脊生寒,无力回应,裴容宁却幽幽地说了下去:“我们家也不指望你什么,老老实实在瑟瑟身边做一个逗她开心的小宠就是了,不要凭空生出叫她伤心的事来。”
裴容宁最后留下一句警告:“还有,你称我一句堂兄已是给你脸面,哥哥也是你叫的?可笑——别以为你待在瑟瑟身边就是她的什么人了。”
他心事重重地望着裴容宁走远,幽暗的夜色里雨凄凄下了一夜,他不得安枕,因此听了一夜,直到早起裴玉照梳妆的时候,仍在回想。
沉见徴颇不放心:“这些日子,太子殿下有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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