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李却打定了主意,要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连沉见徴也是一个人过来的。
他大约是瞧出裴玉照站累了,忙把身上的薄披风脱下来,垫在台阶上,安安静静地等她坐下,安安静静地等她支使,安安静静地等她说话。
安静到有点儿诡异。
裴玉照忽然觉得闷闷的,伸手给他袖子上的系带拆下来,绑到头上去,绑了个闺阁淑女打荷包子的时候惯用的结。与他这结实的身板搭配在一起,实在滑稽。
她忍不住笑了一声,可沉见徴还是不说话。
裴玉照气急,一把扯下那条系带,恶狠狠地往他身上丢去,转手甩了他一巴掌。总之他们大约就这么完了,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完了,反正裴玉照无法忍受:“还同我拿乔起来了?你以为你是谁?”
李却早就屏退了下人,隔着长长的宫街,站在药坊高处窥视他们。
听到这,李却暗自讥笑起来。
笑这老男人的贪心,笑他的不自量力,笑他没有自知之明。
一个男宠,还学会争风吃醋了,还学会因为主人的花心摆脸色了。
果真不出李却所料,让他们见一面更好,这般反倒促使两人分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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