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常常见面,靠着纸和笔,写了两年的信。
后来突然有一天,崔三小姐在信里叫他带她走,就算是到乡下去,男耕女织,只要是跟着他走就好。也就是在他们约定的那一日,传来她染上瘟疫的消息。
没过几日,郑国公家就办了她的丧礼。
阿霍跪下来,定定地磕了两个头:“算我求三娘了,总得叫她安息不是。三娘忘了么,从前你小的时候,她还教你和六公主弹琵琶呢,难不成你忘了么?你放心好了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绝不连累你们!”
“一来,人家有保家护院的仆丁。二来,你连累不了我,可你娘同你姐姐呢?”她掩不住脸上的泪水,“先挑个良辰吉日,给三娘收敛了尸骨,再想法子把月奴接回来。”
她放下话:“后来的事,有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