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的手伸给她摸,不曾想才抬手,鼻下立即滑下一束浓稠的血液。
裴玉照吓了一跳,连打带掐地给他的头抬起来,又抹了一把水给他擦血。
手上关心他,嘴里却骂骂咧咧的:“你火气就这么大不成?她低声了些,“平日里,你这作孽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,就不知道自己摸着疏解疏解吗?”
沉见徴委屈道:“没有主人的吩咐,我不敢自作主张。”
裴玉照无语:“憋死你算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他着急了,随手把血擦干净,将裴玉照一把打横抱起,非要同她一起走才甘心。结果就是他赤裸裸地抱着赤裸裸的她,孽根就在她腿心里滑上滑下,蹭得她一腹摧枯拉朽的烧火花。
裴玉照才不忍呢,拽了拽他的手,同他一起踉踉跄跄地倒在浴池边。
“许你再来一次。”
她背对着她,为了攀着浴池壁舒服,腰塌了塌,方才望见的软嫩再度出现在他眼里,若隐若现。白精早就洗掉了,却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。
显而易见,她也想要他。
沉见徴扶着阳具,在阴蒂上摆弄了两下,及至她喘息起来,才试探着戳刺进去。
他怕她难受,不敢入到底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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