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模样时,君旻自内心深出感到痛苦,像是千万根棉针刺进心脏,钻心的疼。
他想让缘衣爱上他,这个念头自他爱上缘衣时就萌生出来了。像是凡间的婆婆纳,一开始只有一朵,一场风雨后,便疯狂生长。
他想取代那个叫离墨的男人,成为缘衣心目中最重要的人。利用相同的场景引起缘衣的回忆,君旻知道自己在兵行险招。但是如果赌赢了,他就是赢家。
缘衣冷着脸看着君旻,僵硬地吐出两个字:“抱歉。”
君旻摇头,笑得十分落寞:“师父莫要多言了,我知道师父一直以来就不信任我。”君旻苦笑:“其实也理解,毕竟我和师父不是同族,师父对我有防备是正常的。”
缘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,嘴唇微动正要说什么,却被追来的老板娘打断了。
老板娘大概是很久没有运动过了,追到缘衣和君旻的时候,弯着腰喘着粗气,手里粗长的抵门闩支在地上,泛着白眼骂着两人:“你们咳咳咳……你们两个,买东西……咳咳……不给钱。敢在老娘的地盘上不给钱,真是找死。给我上。”
老板娘毕竟是本地人,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恢复如初了,缓过劲儿来后,整个人像是嗑了什么药,凶猛地很,招呼着身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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