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了法清晰地在她脑海里上演一遍又一遍。
缘衣不是没被人表过衷心,昔日魔兵在她面前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看,想让缘衣知道他们对她的衷心,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君旻那样……。
什么样呢?缘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,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君旻的行为。
忠心?不对。那不是忠心,或者说除了忠心还有另一层深意。
缘衣瞳孔微微放大,自离墨死后就生锈的神经终于再次运动,是爱意。
愿意把自己的生命献上的爱意,于他而言,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全天下。
缘衣有些晃神,脑子难得的有些发懵,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君旻是什么时候对她产生那种心思的。
这么一出神,她连君旻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。
屋外,君旻敲了好一会儿门,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反应,下意识地以为缘衣出什么事了,想也不想地推开门闯了进去,眼前的场景让他有些讶异。
缘衣正出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幔,思绪神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君旻眉头微皱,“师父,你在想什么?”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,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察觉到,若是进来是居心叵测的旁人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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