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旻皱眉,眉眼间满是倔强,反驳道:“她不是女魔头,她是缘衣。”
她并没有伤害无辜的人。她的名字是缘衣,不是什么女魔头。
若安更气了,她就说当初怎么这傻儿子要死要活的非要去拜什么师,这是在这里等着她呢。
若安可不是零瑜,被君旻教训了一下就改口了,这时候她骄纵的性子显露出来了,像是故意气君旻一样,一直重复道:“我就说我就说,女魔头女魔头,她就是女魔头。当年你没有见过那场天魔大战,没见过那女魔头攻上天界的模样,她的手上身上沾了多少天族的血,怎么就不是女魔头了?”
若安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,一番话不喘气地说完后,气的坐在桌子上直喘粗气。零瑜及其有眼色的给若安端了一杯茶,又抚着若安的被给她顺气,嘴上看热闹不嫌事大道:“哎呀,这孩子嘛,有了心悦之人是很正常的,年少慕艾嘛。你好好教。“
若安本来还在喘着粗气瞪着君旻,耳边又冒出个苍蝇一样的声音在那里嗡嗡嗡,若安火更大了,猛地转身一巴掌拍掉零瑜捧着的茶。
啪地一声,上好的瓷器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零瑜,你装什么装,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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