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葳最后是套着应广白的外套回家的。
过长的外套恰恰好盖住了被精液弄脏的地方,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裹。燕葳把袖子卷到肘部,到家开门时无意间瞥见手腕上被应广白咬出的齿痕,心里更是烦躁。
应广白对她说那些话到底是真情实感,还是被柏奕初刺激到后的胡话?燕葳不太清楚,那时候的她也失去了理智,只顾着随心所欲,完全没往深处想。
回到家后,燕葳习惯性地书包扔在玄关,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。被弄脏的裤子直接进了垃圾桶,燕葳本来准备把外套也丢掉,想了下还是算了。
腕间的齿痕显眼得要命,燕葳试着用手表盖住,表带之外隐隐约约还是能窥见暧昧的痕迹。她啧了声,将手表丢在洗手台上去洗澡。
燕葳五岁后她妈妈就开始跟她谈性,来月经后更是直接送了她一套小玩具。她对于自慰并不生疏,甚至能说得上熟稔,压力大的时候她一天能自慰三回。
跟柏奕初做过后,燕葳就很少自慰了。一是现在她没什么压力,二是觉得没意思。爽过两次后感觉性也就那样,单调的抽插动作引发的快感转瞬即逝,还不如她看柏奕初和应广白打羽毛球来得有趣。
柏奕初隐晦地向她发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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