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指责的语气对她说话,真要算起来的话他们只是做过几次的炮友,应广白这个前男友都比他有资格说她。
说清楚,然后结束。这是燕葳约柏奕初来家里的目的。
就算柏奕初长得很对她胃口,就算跟他做爱很爽,可他显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,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麻烦。
事情正按着燕葳的计划顺利进行着,她给人拿了瓶水,正正经经地跟他说自己和应广白,和盛朗的关系。
在那句结束快要从舌尖蹦出时,柏奕初接了个电话。他家里的电话,开口说的方言。
人在说另一种语言时不同语言时声音听起来会有所不同,发声器官天生就是一台可以根据需要去调值的精密的乐器。
柏奕初说方言时,燕葳突然有种“被击中”的感觉。这种感觉太过强烈,以至于燕葳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,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那是你们家乡话吗?”
柏奕初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
“再说一次呗。”燕葳晃了晃他的手臂,“感觉跟你平常说话好不一样。”
柏奕初盯着她看了会,瞬间福至心灵。
其实今天燕葳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找他来是为了结束这段肉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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