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湿得太厉害,手指没费什么劲就滑入了湿软的穴口。燕葳闷哼一声,感受到他的手指正一寸寸往体内探入。
“和谁?”
燕葳没回答,攀着他的肩喘息。
本身就是对人体十分了解的职业,又有过前几回的经验,季行帆轻而易举就用手将她的穴插得直流水,翕张的穴口接连不断地吐出股股爱液。
同龄人之间对于感情的给予接受似乎无比轻松,不像季行帆和燕葳之间有着一层隔膜。
无论他们怎样亲吻怎样做爱,那层隔膜都不会消失。由年龄阅历造就的,无法靠爱溶解。更何况燕葳接受他顺从他从来都不是因为爱,而是因为一种近乎崇拜的情绪。
季行帆呼吸沉重起来,把人压在沙发上。
湿漉漉的内裤被脱下时,微凉的空气灌入,让燕葳忍不住并起腿。她原以为季行帆是想舔,滚烫的性器贴着穴口蹭了上来时才觉得有些不对。
充血涨大的阴蒂被硕大的龟头磨蹭挤压,水声隐隐约约地传来。单纯地磨着,湿热的穴口含住半截,又被季行帆无情抽出。
龟头卡进穴口的次数越来越多,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小腹开始蔓延,逐渐席卷全身。
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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