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,怎么碾挖,总觉得差一些。
在很深的位置,酥麻发涨,还略带钝痛。
她努力将指节插得更深,想将那些二哥在她体内留下污秽全都抠挖干净。
她动作越来越用力,白浊的精液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,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干净。
疼,钻心的疼。
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,不断累积,压得徽宁喘不过气。
为何要做这种事,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。
她坐在池水中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破碎的呜咽声,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,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碾碎了。
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,并未走远。
他是习武之人,耳力不弱,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,心下担忧,挑了帘子进来。
“春晓?”他先唤了一声。
徽宁没有应声。
他又抬高了声音:“我要进来了,你先将衣服穿好。”
稍作等待后,谢兰卿推门而入。
只是进来后,看见眼前的画面,他瞬间呼吸一滞,匆忙移开视线,神色狼狈,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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