渤涨翘起,粗大得骇人,虽在月色里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,但那尺寸看上一眼,仍令徽宁觉得心惊。
他又往身上倒了一桶凉水。井水寒凉,侵入骨髓,谢兰卿才觉那热意消退一点,阳具慢慢消下,虽不再上翘,却仍旧沉甸甸一根垂挂在双腿间。
他叹息一声,待确认躁动平复,才重新披上衣物。
徽宁脸红心跳,见他似乎结束了,连忙回到榻上装睡。
过了会,门被打开了。
他坐到床沿,见徽宁正缩在床角,墨眸湿润迷离,似醒非醒的模样。
“抱歉,吵醒你了吗?”他以为是自己进门的动静吵醒了徽宁。
徽宁心虚,耳根发烫,自然不能说自己方才看见了什么,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撒谎道:“三哥方才去哪了?”
谢兰卿面色如常,平静地回:“没什么睡意,出去散步了一会。”
“嗯。”徽宁躺下,往他怀里钻。
谢兰卿连忙拦住她,怕她过到自己身上的寒气:“我身上凉。”
幸而方才他方才浇过凉水,欲望暂时被压制住,否则被她这般亲近,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忍下来。
“没有啊,三哥的怀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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