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宁不想发出声音,只是他捣弄得愈发得快,她无法抑制住呼吸,泣音夹着着凌乱急促的喘息,像极了娇吟。
她没有力气,背靠着墙壁,身下着力点唯有二人性器相连的位置。徽宁只能承受着他次次撞击的力道,下身痉挛收缩,被阳物撑得紧绷到了极致。
阴茎与膣肉紧密贴合,勃涨跳动,茎身上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都贴着细嫩的内壁。抽出时,两瓣嫣红的蜜瓣紧贴在粗硕的阳具上被一起拉出,被拉至极致时,整根又深插进去。
他急躁不已,很快射了一次进她体内。
但也还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。
他还未尽根拔出便又硬了,爱液和白浊混合在一起捣成细沫,沿着交合处往下滴落,插入时发出沉闷的水声。
敏感的花穴被抽插时反而越夹越紧,肉棒推送进深处,越往里越狭窄、细腻、柔软,连轻微抽送都变得极为困难,恨不得让人一口气捅进宫口里,大开大合,死命抽干。
徽宁的衣襟已被剥至腰间,胸口没有遮蔽,雪白的乳肉不断晃荡,上头还有他先前留下的指痕。
他看得痴迷,大手又倏地覆上浑圆,恣意搓揉成各种形状,徽宁低低抽气,胸口已被揉得红肿,带来隐隐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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