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
张宝又宽慰道:“你且宽心,今夜的事不会传出去一个字,你只管在这休息,明儿个早晨再回西苑去,日子长着呢,你是太妃赏赐的人,只要王爷哪天想开了,你必然是头一分恩宠。”
恩宠?储司寒简直就是个变态!
伺候他,怕不是要短命,此刻她忽然庆幸,储司寒这种人不近女色,她巴不得不要再伺候储司寒。
唯一欣慰的就是自己不用再丢一次人。
要是叫西苑的那些人知道,她夺了别人的机会得到的却是一番羞辱,差点连皮都给剥了,那不是要被人笑死,所幸那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。
抽着嗓子呜咽着朝张宝道谢,张宝又宽慰了几句才离开。
贺姝后怕的哭了一会,迷迷糊糊睡过去,梦里都是剥皮和砍头的噩梦,惊醒了好几次,醒的就很晚。
到天亮,看着镜子里眼角下的淡青,她是万不想让那些低贱的孺人看了笑话的,拿了铅粉厚厚的铺盖两层。
换了衣服上好妆,再出门,看见陶姑姑垂手立在轿子旁,总觉得她垂着的眉眼下一定充满了讽刺。
手在袖子里紧了紧,气闷的上了轿子。
再说宋知枝,有地笼的房间不阴冷,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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