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醒目的翻阅折痕,再往下翻,一半的地方有一枚书签,唇角含笑:“圣上近来竟这样勤快,看起了这样深奥的治世书?”
“圣上看的懂吗?”
“不是不是,”天子起身将书从储司寒手里拿过来书,撕的粉碎:“皇兄说笑了,朕就是个酒囊饭袋,这样的圣贤书哪里看的懂,这随手拿过来垫案几的。”
“案几,案几缺了个腿,垫桌角的。”
“民生艰难,圣上亲自彰显节俭是好事,想来百姓若是知道圣上如此节俭,必然感念圣上恩德,只是,”储司寒顿了一身,往后摊靠上椅背,松弛又笔挺,乌沉沉的眼珠锋骤然锋利:“本王私自处理了徐院史三族,不知圣上会不会疑心臣有不轨之心。”
天子刚沾到椅子的屁股就重新站起来:“不会!”
“怎么会!”
“皇兄对朕忠心耿耿,朕日日沉迷歌舞,朝事劳烦皇兄辛苦打理,朕感激还来不及,怎会对皇兄起疑心,要是有人到朕面前说您的是非,朕头一个就要将这些佞臣杀了的。”
储司寒鼻腔里勾出轻蔑的笑声,天子问:“皇兄是想到什么好笑的旧事?”
“是一桩旧事,”储司寒眼睛微微眯着,陷入回忆:“当年父皇还建
-->>(第2/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