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的汗越流越多,“这地笼烧的有点热。”
“皇兄要不要喝茶?”
“皇兄,腿酸不酸,朕给你揉揉?”
终于,储司寒起了身,天子也不敢问,就亲自将人送到殿外,扶到轿撵上:“皇兄,慢走啊!”
“有空常来看看朕。”
轿撵终于走了,天子吁了一口气,转头吩咐内官:“去传梨园歌舞,七天七夜不许停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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储司寒一路出了皇宫回到郢王府,还未等他宣,贺姝自己捧了玉蝶勒书就过来了。
贺姝如今算是看明白了,在储司寒眼里,人根本不是人,看,连天子都知道要保命。
她眉眼低垂,连再看储司寒一眼的勇气也没有。
“王爷,这是太妃携妾去圣上那讨的,妾自知身份低位,不配入您的眼,更不配伺候您,可太妃铁了心想要给您找个贴心的伺候,妾就想,没有妾太妃还要给您赐旁的女子,这不是打扰您的清净?”
“妾以后就待在后院不来惹您的眼,以后就专心替您伺候太妃,您看行吗?”
这几句投诚的话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贺姝心脏砰砰跳,就算知道他不轻易杀妇孺,还是抖的像是风中的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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