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杳无人烟,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,应该能顺利将孩子生下来,顺利长大吧。
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从外头踹开来,卫松走进来,直奔药罐,“贵妃,病了?”
“贵妃身子娇贵,吃错了药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,还是应该先让太医把脉,确定病症开方子吃药。”
徐清晚踉跄朝后退,她认识这个人,是储司寒的左膀右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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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宫,丝竹靡靡,舞姬轻盈,白纱蹁跹,只是这歌舞已经足足九日不曾停过,天子都要看吐了!
天子抱着酒瓶子,躺在龙坐上,半眯着眼睛,几个宫娥分别给他捶腿捶肩。
储司寒进来的时候,首先闻见的是浓密刺鼻的味道,他一个眼神,太极宫的内官立刻将宫娥乐师谴下去,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“怎么不弹了,美人,乐师--”
“皇兄,你怎么过来了?”
天子是惊跳起来的:“来,坐坐,来看歌舞。”
天子一靠近,储司寒先闻见他身上浓厚刺鼻的酒味,他大发慈悲的关心:“圣上这是喝了多少酒?”
天子一眼看见一并同储司寒进来的还有一名脸生的年轻内官,抹抹嘴巴:“没算过,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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