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。
“圣上,奴给您擦脸。”
脸生的内官用热帕子给天子擦脸上的血迹。
热热的帕子,人温热的手指在脸上,天子终于回魂,他就是这样嚣张,随时能摘了人的脑袋……下一个是谁的脑袋?
天子从地上起来坐到椅子上:“……是,皇兄说的是,奸宦该死。”
储司寒下巴指着内官道:“这是周圆,最是听话,奴才,听话才有活路,否则,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以后必然能很好的规劝圣上,不再让圣上做出损伤龙体之事,日日烂醉,人就成了糊涂虫,连自己宠妃是不是有孕这样的事也不清楚了。”
天子心里一咯噔,扶着扶手的手一僵。
“圣上。”
周圆收了帕子,行了个跪礼。
天子叫人起来,嘴角扯出个笑,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僵硬:“皇兄说笑了。”
“本王是不是说笑,圣上心里应该是清楚的。”
“进来。”
储司寒吩咐一声,卫松推搡着徐晚清进来。
太医跪到地上:“启禀圣上,贵妃如今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。”
徐晚清护着肚子看向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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