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眼皮动了动,选择闭上眼睛。
徐清晚麻木的木着一张脸,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求情,对自己的结局已经完全不在意,直到听见一声波澜不惊的声:“按太后的意思办。”
她抬头,看见储司寒淡漠的侧脸,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过来。
任由架着她的侍卫将她往外头拖走,走进深渊一样的夜色中。
她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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储司寒再从天子寝宫出来的时候,恰好碰上漏液而来的梅太妃,披衣散发,额上带了抹额,显然是带病前来。
梅太妃才才扬起手,腕子已经被储司寒摁住:“母妃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?”
梅太妃:“你还是不是人?连还未成形的胎儿也不放过。”
储司寒:“母亲居然知晓稚子无辜?也不知是吃斋念佛多了,还是您的善心只对自旁人的孩子。”
“你如今作恶多端,怕是难有好下场,我不过是想顾惜一点你的名声,为你做长远打算,你真是浪费我一翻好心,你就是只白眼狼,”梅太妃:“我真后悔,当年不该对你严格教诲,让你有了这番本事祸害朝堂。”
储司寒松开她的手腕:“本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孩子,母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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