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枝只到他的下巴。
他虽不良于行,但因训练更注重上半身,使得他的压迫感更重于一般男子,又兼有书生的儒雅,一举一动自有一股子赏心悦目的贵气。
身上有名贵的月麟香香味,淡淡的清雅,像春天新嫩的青草芽感萦绕在鼻尖,余味又有一点霜白月光的清冷感。
穆让手臂挺直,桐油青枝伞撑在上方,罩在上方,寒风中,腕骨绷的笔挺,伞面稳稳罩着,暴雪之中,撑起一片宁静。
储司寒问:“那日包的菜也是喂猫用的?”
“我自己吃了。”宋知枝仰起脑袋,兜帽缓缓滑下脑袋,丢在脑后脖颈,一张饱满又灵动的脸露出来,水灵灵的眼睛看他。
他垂下眼皮,亦目光笔挺的看她。
储司寒长了一对明亮又幽深的黑眼珠,看着人的时候,像寒潭里的漩涡,好像有很深很深的故事。
他抬起右手,手指捏着她后颈的冒兜拉起来,盖在她脑袋上。
“回去吧。”
他说,侧了一步,风鼓起他的袍子勾缠过她的裙摆,又错开。
储司寒从侧身走过。
穆让自然撑了伞跟上储司寒,张宝看了一眼宋知枝,提着宫灯,跺跺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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