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穿的不暖和?”
花袄子的袖子匝了一圈白毛,裹着她雪白的纤细手腕,可以看见细腻肌理下的淡青经络,手型漂亮修长,好像捧了两蹙花枝在手里,软软的肉是花瓣,有细细的淡香。
女孩子的手原来这样软,被风冻的微微凉。
这丝丝凉意要透入他的骨肉了,裴和捧起来,凑近唇边,给她呵气,轻轻搓着。
“这样好一些没有?”
落在身上的视线好像野兽,要将她撕了是的,宋知枝朝裴和缩了缩,小猫儿似的“嗯”一声。
“将他们都带去牢里一一审查!”储司寒声音像是冻出了三尺厚冰。
怎么又去牢里!
宋知枝对牢里的映像很糟糕,储司寒越凶,她越害怕。
她是爹娘手心长大的孩子,越害怕就越需要人的体温来分担恐惧,像小时候害怕财神,朝她爹怀里躲。
老鼠胆的宋知枝就拱进了裴和怀里。
“我害怕。”
“不怕,”裴和用大裳将宋知枝罩住,低低的气音:“郢王这个人就是霸道暴躁的,我陪着你一起。”
裴和以为储司寒听不见,却不知他耳力过人,将这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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