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他的极限。
宋知枝:“那你以后不许再提裴和,也不可以再伤害他。”
“你再敢多看他一眼,本王绝对剁了他。”
上京这么大,哪里就能再遇见,况且她一直待在王府里,不会有机会再见。
宋知枝还是想解释一句,“我那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,我很害怕,他恰好这个时候出现,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,可是为了有个安全落脚的地方却答应他,又累他受伤,所以我很愧疚。”
“他越是过的不好我对他越愧疚,你能懂吗?”
“你再提他一句本王现在就剁了他,你信吗?”不管她对裴和是什么心思,他都厌恶裴和这个人,他不喜她记得裴和,愧疚也好恩情也罢,他只想她对裴和完全没有记忆。
他不能拿她如何,所以厌恶裴和,能放过他已经是极限,不希望再听见一次她对他的关注。
宋知枝立刻捂上嘴巴。
“收拾东西,现在,立刻。”
宋知枝带上这两日规置的小玩具,以及那盏虾灯。
临出门,储司寒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面纱盖在她面上,大发慈悲的允许她和亲人告别。
王巧慧认真嘱咐宋知枝:“不要再惹王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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