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时,我面前是否也横着一堵不可见、不可越的,‘天衣无缝’的高墙呢?回头看看,这种话表在《网球月刊》上,实在是有失体面啊——‘连胜利的可能性都没有的人站在球场上也是浪费’,当我这么说的时候,可能也在惩罚自己吧。”
“刚才你问我,有没有哪个时刻,觉得自己和‘幸村精市’是脱节的,‘成为幸村精市’这个过程中最难的挑战是什么。我想了很久,大概就是全国大赛之后吧。我必须证明,‘天衣无缝’并非网球的极限,不得其门而入,不意味着我们‘没有真正的才能’、‘没有胜利的可能’,更不意味着要就此放弃——现在想起来,我国一的时候,也压制过很多高年级选手,让他们因为陷入易普症而放弃了网球,他们的感受应该与我差不多……当然,并不是说五感剥夺有什么不对,我的意思是,在没有亲眼看到极限之前,还是不要随便放弃的好。没有打不回去的球,也没有注定被堵死的路。”
早川忍不住停了笔抬头看他。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窗玻璃,斜穿空中漂浮的细小尘埃,湖水潋滟,浮光跃金。认识几个月以来,她见过他在楼顶天台照料植物时专注的侧脸,图书馆偶遇时嘴角温柔的笑意,球场上八风不动的身影……无数相处的碎片,无数问答的细节,聚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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