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停住了,等她跟上来,两人肩并肩往楼下走:“我很好奇,你觉得什么问题会冒犯到我呢?”
“很多呀。询问生病细节的时候,复盘单打一失败的时候,说起来,要求你提供身处冒犯现场的例子,本身就算是一种冒犯吧。”嘴上这么说着,她的语气却是很坚定的,“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劝自己,要不算了吧。但如果一直心存顾虑,带着太多个人情绪,采访就没法进行了。所以回头补采的时候,我们还是会这么做的,你还是要做好被冒犯到的准备。”
耳边突然传来幸村的笑声:“……这样吗,真是难得直白啊。其实就像我之前强调的,我不觉得这些问题真的会冒犯到我和我的同伴。但凡能够说出来的,都是已经放下的。就像血痂,脱落的时候,就是伤口愈合的时候。与其关注我们口中的细节,不如关注采访时的沉默——虽然这么说很像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。”
早川的膝盖泛起隐隐的痒,又听他说,今天那些想法在心里酝酿了很久,终于借此机会理顺了,“也算是一个收获。”
“更大的收获是——”幸村微微押长声音,卖了个关子,“能看见和平时如此不同的你,感觉非常惊喜……好像更了解你一些了呢。”
她心里一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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