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人都随她。所有的期望都压在姐姐身上,她才读高一,看起来就已经前途无量。总是考第一名,开家长会的时候父母找班主任了解情况,后者直说她保持水准就能上东大;学数学竞赛,代表神奈川县拿奖;做了学生会干事,有望顺着部长,变成学生会主席。姐姐学会了化妆,也学会了拿散粉给刘海吸油,几根头的问题再也不会困扰她。父亲绝不会在餐桌上提起什么久光的女儿、山崎的儿子、院长的千金,或是某个从未听闻的表兄弟,他嘴里只有明理,好女儿,你最给爸爸争气。
姐姐是爸爸的心肝,她是爸爸的冻疮。新学校没人认得她,遥远的姐姐再也不能给她压力。早川明羽什么都干,上课边听边忘,一只手记笔记,一只手伸出去让同学给她涂指甲油;下课了就直奔街机厅,打到排名第一,转头看见同班男生打架,大着胆子拉上朋友去看;平时靠小聪明读书,每个期末都是女娲补天,晚上睡觉也要把书放在枕头下,自我安慰这是渗透作用,第二天在考场上能写多少写多少。
如果……如果该是什么样的果子呢?该是淡青色的晶莹多汁的果子,像荔枝而没有核,甜里面带着点辛酸,仿佛7-11冷柜里拿出来的葡萄冰。如果……如果当时没有生那件事,或许人生就是这样,将就着直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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