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,非常平静地说。
“是我自己不小心……”她噎了一下,打好的草稿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,“不用抱歉。这份考卷给我吧。”
隔着一层创口贴,握笔的感觉也变得陌生起来。柚木执意把干净的卷子留给柳生,对方便也没有坚持。虽然落下了两个月课程,但是他做题的速度并未减缓多少。三十分钟到,卷子从后往前传,柚木瞥见男生的卷面,依然是干净的字迹,整齐的步骤,答案和她是一样的。
她悲伤地现自己对柳生的抵触正在消失。即使他看起来有很多优等生的怪癖,包括坚持钢笔写字、用布巾包裹教材、拿怀表看时间,即使他认真听讲的姿态和准确的言总会顺便将老师的注意力带过来,并导致旁边开小差的自己多次被粉笔头突袭,但她的目光还是越来越频繁地停留在他身上。
如果最初这还能用“欣赏帅哥保护视力”解释,那么接下来生的事情就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。
物理提高班的学生基本都获得了各自所在学校的保送资格,不必担心升学,却要全力备战二月底的神奈川县物理竞赛。初赛试题偏难,整个镰仓市不到二十人上线,立海只有她和柳生进了复赛。考试前三天她去办公室拿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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