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战略。要在比赛开始之前就镇住对手。”
“可能只会让对手笑场,如果我是对手的话。”
她的脸靠在茶几上,一只耳朵贴着桌面,一只耳朵听他说话。u-17训练不对外公开,他说的那场比赛,她也没看过录像。
他仿佛总能把做起来困难的事情说得轻巧:怎样打出零式球,怎样在瞬间幻影为桦地破除对方的球局,怎样在迹部无法回击来球的时候,施展手冢幻影,让所有球飞出场外。
“可是我之前看录像,零式球和手冢幻影对手臂的负担很大吧……”
“如果是手冢国光的话,应该到最后都不会放弃。当时我是这么想的。如果只有我一个人,应该也不会这么胡来。”
烛火跳动处,结着老大一朵灯花,光线因而显得暗淡。仁王半张脸沐着微光,仿佛一侧身就能退入黑暗。
他说,下次不管谁来找我,我都不想幻影手冢了。他的招式好用是好用,可惜太费力气。他还说,那场比赛赢得很艰难。手臂负担太大,后来他尝试幻影成越前,用右手打出外旋球,却已经到达极限,无法球,也无法截击。“不过也没有倒在场边什么都不干哦。我一直在观察对方的动作,第三盘和迹部同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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