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起不起得来,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打小报告。”早川从她的便当盒中夹走茄子,辩解道,我加在一起都没说多少,也不看看是谁每天抱着手机和小男朋友聊个不停的?
这一幕突兀地从脑海深处浮现,早川心想,她竟然把仁王与自己的关系同柳生与柚木的关系对比,并且丝毫没有觉得不妥。
那时候好像真的无所谓。对话框摆在那里,就像记事本,对面的人偶尔回复,仿佛手机内置的机器人,记录的意义仅仅止于记录,而不是分享、套近乎,甚至求得共鸣。
然而微小的改变,到底在这一条又一条消息中积聚。同样也是u-17,柚木怂恿她给幸村寄明信片的时候,她就曾经犹豫过:要给仁王寄一张吗?如果要的话,以什么身份寄出呢?又该和他说些什么呢?如果写给幸村的每一句话都是别有意味的邀请与挑战,动机充分,目的明确,那么她准备把仁王放在什么样的位置?她有没有能力为这一决定负责?
天色逐渐暗了,玻璃窗上映出早川的面容,和身后来来往往的学生会人群。她心想,那天晚上,也是面朝玻璃,万籁俱寂,仁王在电话那端对她说,早川,你的窗子里看得到月亮吗?
她移开目光,今天是上弦月,正午升起、子夜落下,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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