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王座位旁边了。早川一抬头,就看到她怀里抱着同款练习册,对仁王笑得落落大方:“我可以坐这里吗?”
如果他说可以……早川抓着笔袋的手指无意间收紧了,她就……
她就只好找别的地方坐了。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更何况就这么大个教室,要坐全年级的竞赛生,来得晚还等自己搬小板凳呢,他凭什么拒绝人家?
在教室最后一排坐下的时候,早川用余光打量着左前方的一男一女。仁王左手支着头,台上老师唾沫横飞地讲个十句,他懒洋洋记下一句,剩下的时间都在转笔。九原正经危坐,腰背挺得笔直,马尾辫高高竖起,顶上扎着一朵千鸟格蝴蝶结,梢末端打着卷儿。她主动,主动中带着紧张,紧张中又有志在必得的信心。她明白那种微微绷紧的战斗感觉,因为半年前,她也不管不顾地走向过幸村。
意速无船渡,波深必误身。神社的签诗,说到底不过是概率问题。可是现在,她却有些懂了。
这是在风雨交加的大海上,驾驶着一只既没有舵也没有罗盘的小船,背离了预定的航线,驶向几乎无法接近的灯塔。而这灯塔矗立在孤岛之上,不会也无法将她领向任何港口。
数学老师把手里的考卷翻过一页,转身往黑板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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