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就像宫崎说的,她明明可以选择更省事的方法,是她自己偏要勉强,偏要求全,得了便宜不够,还要道德上清白无辜……怪谁?
“如果我今天不作,你呢?你又准备和我打太极到什么时候?到我表白那天吗?然后你说——‘早川,如果这是真人秀,那么按照剧本,此情此景,我应该吻你。’我学得像吗?”
怪她,全都怪她。也怪她在他面前假装太久了,竟然忘了自己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幸村精市喜欢让-吕克·戈达尔的电影,听勃拉姆斯第四交响乐,最想要的东西是雷诺阿的画集,谈起冲绳和神奈川两地海景的差别,都要故弄玄虚引用艺术史论。太高雅了,早川心想,我国中那会儿可根本没怎么读书啊。拿化学实验室的仪器煮咖啡,体育祭的时候偷跑出去打街机,在寝室烧面,赶上风纪整改被老师逮住,便对着礼堂千人分享自己的独家泡面秘诀。要论办公室常客,我早川明羽也是榜上有名的。
“是,我没喜欢过你。所以不管怎么说,这事情都是我理亏,我自找的。但是采访的时候用那种眼神看我、和我假装情侣、现在又这样说话的人,不是你吗?幸村君,”小心收纳的尖锐棱角,此刻终于图穷匕见,她一抬眼皮,咄咄地直视他,甚至用上了敬语,“您也玩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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