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吗?”
幸村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可以理解你父母的观念。你父亲是医生,有家里人托底,就业会平稳一点。”
不打太极也不吵架的时候,和幸村聊天其实很舒服。他不会顺着你的观点往下说,但总能表示理解,同时分析利弊。早川笑笑,表情分明写着,我又不是不知道。
她也开始学习幸村,引经据典:“之前采访的时候,你说‘天衣无缝’并非网球的极限,没有注定被堵死的路,天赋的定义也可以有很多种。”
他静静地听着:“所以你选择另外一种。”
她心想,这个人果然是明白的。
他们又续了一次杯,她喝红茶,幸村喝牛奶,天南海北地瞎聊。幸村问她,喝红茶不会睡不着吗,她说你以为喝牛奶,就能继续长高吗。话音刚落,被自己的尖牙利嘴吓了一跳。
“太狠了。”幸村往栏杆上一趴,“我只是单纯关心一句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她的道歉也很流利。
她和他讲了学生会的派系纷争,自己的两难处境,说原来宫崎不只是计较文件装订,他能坐上那个位置,的确有两把刷子,而她也不知道写稿到底能有多少意义。她还和他讲之前的数学竞赛,明明学
-->>(第2/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