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就可以了……你不会是不忍心吧?”
早川条件反射性咽了口唾沫,差点被牛奶糖噎住。
仁王很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:“所以果然还是心疼我。”
往事不堪回首。轻井泽的夜色轻如云絮,底下浮动着仁王湿漉漉梢上水淋淋的气息。早川推了他一把,反被他拽过来,搂在怀里。不知道是从哪里看过的科普,说男生体温偏高。然而此刻后背贴着他胸膛,早川想起的却是那一夜,她在不安的梦境中沉浮,半睡半醒之间,本能想要捞个枕头,却抓到了一只温热的手。可能是睡得太舒服了吧,那时她迷迷糊糊地想,从来没觉得这人的手这么热过。
早川说,你头都没擦干,可不可离我远一点。他说,不可以。早川说,我当时就该把你从阳台上扔下去。他说,假设从你家阳台到我家院子的距离是10米,高度是6米,请问初速度多少,才能保证我落在家门口——早川说,你神经病啊!!
没人想和他在阳台上对着空气演算物理题,于是早川突奇想,打算帮他吹头。仁王说真的吗,你想好了,我就这一颗脑袋。她不容异议,把他抓到沙上,让他好好坐着,自己拿来吹风机,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顿狂轰烂炸——最后把他推到镜子前,对他说:“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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