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”仁王咬了一口路边买的烤肠,满嘴油光,“比轻井泽好玩吧?”
她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他:“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仁王说是啊,本人身无长物,就是敢想。
早川盯着他的眼睛,想起自己没写的作业,忍不住笑了。笑完叹了口气,然后又笑了。她知道他总是这样的。先前上国文课,一篇古文里提到,有个人夜里醒来,见外头下着大雪,忽然想起自己的朋友,便乘着小舟去见他。整整一晚才到人家门口,却连门都不敲,转身就走。别人问他为什么,他说我原本就是乘兴而行,兴尽而返,何必真的见这一面呢?
仁王把烤肠递给她,问她,叹什么气?小孩子不许叹气。
早川专心吃烤肠,不理他。刚烤出来的火腿肠,一口咬下去,全是热乎乎的满足感。又想起当时课上,国文老师问他们有什么感受,点了个开小差的男生起来回答,那男生盯着课本看了半天,冒出来一句,我看是闲的。
哄堂大笑,国文老师试图把话题拐回来,说没错,当时的士族就这样,任诞放浪、不拘形迹,社会地位高,不愁吃穿,所以闲的。人家不是你,你是要考大学的,还给我在课上走神?
又是哄堂大笑,男生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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