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早川明理的目的却达到了。她告诉白鸟,胜者为王的不成文校训,和森严的等级制度,已经让校会变成了按照“学生会主席-部长-干事”分层的金字塔结构。对于那些在竞选中失败的同学来说,高三一年,同样要付出,却只是为他人做嫁衣,这不公平。
“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没有私心。拿到了推荐名额就不用参加统招考试,多好,谁不想要。”
学姐拧开笔盖,在招新计划书上改了几笔,曼声细语地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:“更重要的是,现在这个机制,本来就不对。竞选不对,推荐名额分配也不对。主席的位置‘代代相传’,好处也‘代代相传’,只会让我们越来越僵化。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还想把风纪委这条线引过来,做个学生会内部部门互`评和风纪委监督机制,一学期一次,压一压主席的威风。”
主席当然不会坐以待毙,任她收拾。他出手第一招是糖衣炮弹,平日里嘘寒问暖,聊天时妙语连珠,列席时总坐她边上,开完会就要送她回家。不光如此,对外还要摆出追求者的样子,彬彬有礼,风度翩翩,一往情深,以至于学姐去底下部门要资料,都会被后辈大着胆子调侃,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呀?
学姐说,他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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