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部出来的,别的不行,编编故事打打舆论战还是很厉害嘛。’”
“那要找到她吗?”白鸟又问。
“找不到的,就算能找到,人家也说了,不想出面作证。何必呢?”学姐把信封放进书包夹层,动作很慢,像抽了帧的电影,“这种证据攥在手里,总觉得是拿别人的痛苦换自己的前途。没意思。而且说到底,这是私德问题。以我们学校现有的制度,私德问题不算原则问题。校方才不在乎自己推荐的人和谁恋爱,招生老师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渣男。除非闹上bbs——要这样的话,煮鹤的身份不出半天就会被扒出来,反而违背了她这封信的初衷。”
白鸟一把抽过信封:“就这样吗?”
学姐挡开她的手:“不然呢?”
学姐的云淡风轻底下压抑着多大情绪,白鸟一时间不能体会。她虽然见惯了学生会内部的权力斗争,对这样的事情,依然缺少心理准备。如果煮鹤真的想“就这样算了”,那她完全没必要写这封信。之所以多此一举,肯定是想看到主席遭受报应。
那是换届选举前最后一次例会,难得全员到齐。不知为何,主席春风得意,仿佛推荐名额已经攥在手心。会后人还没有散尽,他就已经倚着桌子,和下届主席团候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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