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肩而行的同道,白鸟有时也会觉得,学姐和自己之间,是隔着一层什么的。那是她不能了解,也从未触碰的东西。她伸出手,仿佛穿过它们,碰到了学姐的衣衫,然而她穿过的只是空气,碰到的也不过是幻影。
学姐不在那里。
每到此时,从学姐口中吐出来的句子就不再是问题,而是命令。白鸟本来已经不打算多嘴,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,到底心里一动,还是问了:“bbs那个帖子,您看了吧?……那个说法,是真的吗?”
“哪个说法?”
“说您和荒木老师……”
人到紧张时候,便不由自主用起敬语来。头衔既加,她和学姐、和老师之间的距离,突然变远了。像是隔着条大河望向对岸,一切看得清清楚楚,可惜中间白浪滔天。学姐站在对岸回望她,眼神好像在说,我就知道。然后转了头,看着贴在楼梯道两侧的标语,什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,什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,叹了口气,没有直接给出答案:“你相信我吗?”
那一眼没有具体所指,却让白鸟无限羞愧。她几乎是问完就后悔,觉得自己没头没脑冲上高三,非但没能做成什么,还着了主席挑拨离间的道儿。学姐已经被流言架到火上,人人都来添一把柴,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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