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学生会主席一巴掌?
她去办公室送材料,看到学姐站在窗前,隔窗凝望底下的人。雨天见不着人,只见着一顶顶伞,像是大雨溅起的水花,在深色的石砖路上,缓慢地挪动、聚散。白鸟问,不用自证清白吗?学姐说,本就是清白的,要怎么证?把荒木老师拉出来吗?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?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先沉住气。”学姐敲敲铝合金窗框,“不要回应,越回应越乱。选举之前还有个月考,连考三天,按照惯例,八卦传不到月考之后。”
学姐说,我要去找之前那个写匿名信的女生。她说主席让她在部门工作里动手脚,动的是什么手脚,我很在意。倒不是给我添了多少麻烦,如果涉及到名额、经费,那问题就大了。这半年他因为我底下的干事办事不利索,阴阳怪气了多少回,这会儿全部还回来,饶是学生会主席,也顶不住大家的骂吧?
学姐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笑的,笑容沉静、温和,却在唇角边缘带出一点报复的快意。白鸟感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,终于要反击了,她心想——
然而比反击的捷报更早抵达的,却是另一则消息。高二的月考比高三靠前,考完最后一门生物,白鸟从考场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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