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学生会,迎新活动那天做自我介绍,别人都是想学点技能、想写写稿子,她往讲台上一站,说我要当上主席,报复风纪委员长。木岛说您可省省吧,等您当上主席,风纪委员长都毕业了。”
白鸟说,我当部长的时候,多少顾着点姿态和面子。她倒好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上任后第一次例会,主席团借口宣传部不做校刊,要削减经费,她说以前也没做校刊,凭什么扣我们钱?差点绕到桌子对面把新任主席打一顿。他们卡宣传部的稿子,她有本事每节下课都往高三楼跑,一遍遍把人叫出来,半夜一点钟给人打电话,电话里幽幽地说,前辈,稿子还有问题吗?
早川说,我以为这招只有我们现任主席会用。
白鸟说,是啊,谁用谁赚到。你不给我过审,我就烦死你。
“野原恶名远扬,后来她们那届的主席见了她都得绕道。得亏是她,否则宣传部根本挺不过来。”白鸟拨弄着手中的秋刊样品,“这么对比,我真的挺失职的。学姐在的时候,没帮上什么。学姐不在了,就把担子丢给小朋友。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。”
早川心想,不是的。换位思考,任何人处在那个境遇,都未必能做得比前辈更好。
就像她坐在这里,以旁观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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