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戴耳塞睡不着。
“真的吗,”他嘀咕,“你在我家睡得挺香啊。我打盘游戏一回头,某人已经抱着书睡着了。说是来自习的,其实是来睡午觉的。”
早川说,我只是神经性耳鸣,还没聋呢,你骂我,我听得见。
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,又说,可能在你家,睡得比较安心。
“哦是吗,”仁王笑道,“那你多来几趟,我很欢迎。”
*
社团活动室里太安静,只有拖把和扫帚出的声音。仁王大概是照顾她,连脚步都很轻。早川闭上眼,想起夏天生的事,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估计也就十几分钟,还做了个梦。醒过来的时候,仁王的脸和她只差几厘米,鼻尖贴着她的鼻尖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早川浑身一激灵,听见仁王说,醒啦?
“一起回家吧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含在嗓子里,软乎乎的,像一朵云,“今晚我爸妈出门了,不回来。我在你家吃饭,然后睡客房。我想睡个好觉。”
这话听着够霸道的,完全不问人家方不方便。只有刚睡醒的人,才能问出这样的话。
仁王的笑意藏在睫毛底下。他掀开她的刘海,像她一样,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:“好啊。你晚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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