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计好的‘历史参步道’往前走,就可以绕城一周,该看的景点一个不落。当时我和同学脱离了规划好的线路,结果在曲里拐弯的小巷迷路了。那是没有开的老街区,和外面的商业街一点不像,感觉就像离开了‘表奈良’,进入了日常生活的‘里奈良’。”
沉沉欲坠的太阳跌在山头,摔开万道金光,辉映着她的眼睛。她笑眯眯地看着他,让他不要急着查手机,再陪她走一段。
和她在一起之前,柳生极少有过这样的体验。他人生中的越轨屈指可数,唯一称得上具有决定性影响的是从打高尔夫改为打网球——这也不算出格,因为高尔夫和网球几乎共用一套准备动作。人们常常把优等生的严于律己视为压抑本性,不过对他而言,这里面不存在对抗的逻辑。他了解规则,认同规则,同时也利用规则,做风纪委员,考年级第一,是因为这些东西既不和他的个性冲突,又能为他的未来展增加必要的筹码——对此,仁王的评价是:“柳生君,你不愧是个变态。”
柳生推了推眼镜道,仁王君说出这种话,那显然是谬赞了。
他通过cosplay体验别人的生活,不过和仁王动辄全身心投入不同,在变化的假和装扮之下,他始终拥有稳定的内核,极少受到他人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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