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不甘心。指针拨回三年前,她也是骑着车从坡道上冲下来的人,蒙住眼睛,双手脱把,一共八百米,敢骑就算本事。她没告诉仁王,单靠双脚摩擦减速是没有用的,车子在终点碰到小石块,没控制好飞了出去。她跌在地上,一双膝盖摔得鲜血淋漓,结的痂大半年才蜕皮。医务室的老师一边批评她一边给她上药,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,晚上室友慰问她,摸黑煮泡面,结果她们和泡面都被教导主任一锅端了。
这未经开化的野蛮作风在名门立海是不管用了,她也不可能揪着宫崎的领子和他打一架,虽然她的确有这个冲动。早川抓起手边的a4纸,团成一团,然后又展开。宫崎饶有兴致盯着她的动作,但也只是盯着,一句话都不说。那目光如有实质,胶水一样缠在她的指尖,挣不开、甩不脱。
“难道学长您就不是为了自己吗?学生会要是有那么值得您自我牺牲,接到内部举报电话的时候,你该下手查小林了!何必等到我把事情捅到台面上?您到好,借力打力,先捞一个秉公执法的名声,然后再把我压下去,重新制造均势,一碗水端平!您会不知道学生会的问题在哪里?机构叠床架屋,主席团内部分离,一道文件要过无数手续,别的不会,就会开会!一周一次的会,浪费时间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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