崎心想,他比白鸟部长更清楚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高等部的主席又来找过我几次,要我出面作证。我没有说。毕竟前辈那时抛给荒木老师的是个问句,我没听到老师的答案,也没有作证的能力。我唯一享有的自由是沉默的自由,也就是无能为力的自由。”宫崎靠着高等部的主席的办公桌,浓郁的佛手柑气息涌入鼻腔,让他无法呼吸,“再后来生的事情,你我都知道了。”
得知学姐意外身亡那天,他把手表从抽屉深处拿出来,狠狠地砸向地面。表面在木质地板上碎出放射状的纹路,指针却仍在一丝不苟地嘀嗒转动。仿佛某种无法反抗的旋律。他心想,倘若自己可以早几分钟到就好了,在前辈说出那句话之前,推开办公室的门,打破他们之间或许剑拔弩张或许旖旎暧昧的气氛。那样的话,后来的一切,或许都不会生。但他也知道,无论自己是否去过那里,只要学生会主席有意愿,就可以散布流言。捕风捉影而已,没有人在乎证据。
他想起自己在图书馆借过一本书,后面的借阅记录里有前辈的名字。或许正是因为前辈的名字,才让他翻开了那本现在想来仍显得晦涩的书。第二部分开头,主角的父亲送他一块表,告诉他:现在我给你的是所有希望和情欲的寝陵;假如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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