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话。”
早川不语,过了一会儿,才说:“他评价医院里的事情的时候,肯定很刻薄。”
母亲给她指点迷津:“对付你爸,要向打太极一样,以柔克刚,不能硬碰硬。他看着像生气,其实没生气,这时候你要是真生气,那不就着了他的道吗?”
太复杂了。早川心想,这种别扭刻薄的中年男人,只有仁王雅治应付得来。
于是上个冬天他在饭桌上替她解围的场面,又像是春芽破土似的,从她心底冒出来。那时候的酸涩与温暖,想起来都有些遥远,遥远到她忍不住开始思念他。
什么时候可以和好呢?她有些没出息地想。
但又怎么和好呢?一时间也给不出个答案来。
母亲见她神思恍惚,以为她又开始暗地里和父亲较劲,大概是为了开导她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,突然道:“你姐姐出事之后,我几个月没有好好吃饭。吃一点就想吐。后来你爸陪我去医院检查,说是得了焦虑症。”
熟悉的词语从耳畔滑过,撞出重重的声浪。早川心中摇摆的仁王的影子刹那消散,她猛地转过头去,看向母亲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终于写到这里了,这是故事尚未成形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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