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为此而生的”,心里也免不了有些戚戚然。好像到此便是顶点,再往后,则落水随水,胜负有别、喜忧参半了。
她于是和幸村细细说起这三个星期的遭遇:演出、生病、病中登上热门、北原的声明、宫崎的独断、流言的侵扰、风间的刁难……各种还有许多曲折,要想说清楚,还需推到半年前:接手校刊、对抗宫崎、拓展人脉、现小林的秘密、当中揭露以至于引起报复……故事太过离奇,连幸村都震惊,问她,你们真的是高中生?
早川噎了一下。“关键是,”她一口气没顺过来,被呛得剧烈咳嗽,“闹了这一出,我和小林谁都没沾到好处。反而是宫崎,无论谁倒霉,他都稳坐金銮殿,在那儿不动了。”
幸村说,去东京比赛的时候,我就觉得他很沉得住气。
“他做事可以不带感情。”早川又想起那天,佛手柑气息浓郁的办公室内,宫崎隐隐流露出哀伤的脸,还有更往前,雨水淋沥的屋檐下,他被打湿的深色校服下摆,和那个意味深长的比喻。过刚易折,善柔不败,做人就像弹簧,压缩到极致,很可能会变形。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敢确定,这句话说的是他,还是她自己。
“但是我不行,我做不到。”
她问幸村是否记
-->>(第2/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