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也是很困难的。走到哪里都有人议论,怎么可能维持常态。最痛苦的时候甚至寄希望于节食,病急乱投医,因为除了体重,我什么也控制不了。”
她有些出神地望着盘中的烤肉,想起一周前自己还因一碗简单的牛肉饭呕吐,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泪流满面,膝盖磕在地上,出清脆的声响。此时竟觉得相隔太远,已是别人的故事了。
“忍辱负重当然是有目的的。学生会换届在即,我要把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,首先顾全大局,其次保证宣传部运转,最后维护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形象。副部长以上的成员一人一票,只要我比小林有优势——哪怕只是微弱的优势,学生会主席的位子就仍然是我的。”她冲幸村一笑,笑容里依稀留存着会议桌上揭小林的快意,“毕竟和谁谈恋爱,写稿是否失误,比起贪污公款,到底是太轻的罪名。”
“只不过仔细想想,这一切好像也没有太大意义。”
幸村翻动鱼肉的手一顿:“没有意义?”
“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。写稿办刊,成为主席。采访是一门体察人心的手艺,然而我不仅不了解采访对象,也不能通过写稿改变事实,甚至拯救不了自己。那么,就算成为主席又怎么样呢?”挂在铁架边缘的鱼肉碎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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