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不是您的问题。”她站起身,把靠在廊柱上的包重新背到肩上,精神科传单塞进兜里,没有看他,“是我不习惯把这些告诉别人。从小没有习惯过。”
那天他开车送她回家。外面太冷,车里打了暖气,窗子上白蒙蒙一片。临近街区入口,有个穿睡衣的女孩出门倒垃圾。前几天下过雪,走到垃圾箱前,差点滑一跤。狼狈站稳后,望望四下无人,这才皱眉掀开盖子,满脸不情愿。她坐在副驾驶,远远看见这一幕,没忍住笑了。
“我妹妹。”她抬抬下巴,“笨不笨?”
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炫耀的,但她就是满脸的得意,仿佛医院中庭的对话根本不存在一般。
之后便开学了。学生会那帮小孩叽叽喳喳,很快把“换届风波”抖到他面前。他这才知道她以三票之差落选主席,屈居副职,知道她“不安分”,甫一上任便要求改革竞选制度和推荐名额考评机制,带着厚厚的提案书,想增加辩论赛、艺术节和读书日,“瓜分主席的胜利果实”。
他着实吃了一惊。高中生选举,比他大学时更加暗流涌动,这是他没想到的。委婉表达这点后,学生会小孩看他的目光,倒像是看没见识的家伙一样:“推荐入试的保送名额,全校就两个。之前
-->>(第2/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