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可不敢让她吹。早川在这方面属于抽象派,不管什么型,拿到手上,一律吹成爆炸头。颇有那种把不同视角铺到同一平面的作风,可以说是精雕细琢的乱来。然而此时此刻,面对她抛出的橄榄枝,他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利,于是只好点点头,靠过去。
电影可不是这么演的。仁王虽无丰富的观影经历,但好歹听过青春片的常见套路。一种呢,是男女主角在外过夜,气氛旖旎,男主给女主吹头,又加重这份旖旎;另一种呢,则是天降大雨,两人踩水回家,一通手忙脚乱,女主穿着男主的超长t恤走出浴室,坐在沙边,然后男主接了电吹风,叫她坐过来。
眼下的情况截然不同。早川拿来毛巾,对着他的脑袋一通乱揉,下手十分粗暴,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。他忍不住抗议,说宠物店老板给狗吹毛都比你温柔,话音刚落,又觉得自己用错了比喻——他毕竟不是狗。
“宠物店老板收钱,”早川在他头顶冷笑,“要不你付我钱?”
也不是不行,只是有点怪。仁王顿了顿,知趣地没有反驳,却感觉早川的动作毕竟轻了一些。手掌顺着头顶的弧度,一路往下,停在后颈。两缕头垂下来,带着些许凉意,洇湿衣领,又被塞进毛巾。仁王闭上眼睛,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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