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她揉耳朵的时间比理店更长,但却不好意思问。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——怎么,你耳朵碰不得?湿漉漉的毛巾终于拿开了,新鲜空气涌进鼻尖,仁王不出声地舒了口气,尝试活动有些麻木的脖颈,却见早川手里抓着吹风机,用力一蹬,甩掉鞋子,然后跪在了床上。
“站着没法吹,太高了。”她言简意赅,左手搭着他的肩,试图保持稳定,“别动。”
仁王活动到半途,闻言只好停住。余光穿过丝,能看到二人在对面镜中的倒影。早川的每个动作,都带起水床的小幅摇晃。晃久了,便有一种晕船的错觉。
“好难吹。”早川抱怨。
“剃掉算了。”他开玩笑。
“光头帅哥。”她若有所思,“夏天很凉快吧?你不是最怕热了吗?”
仁王不语。风筒正对着他的脸颊,张嘴就会灌进一口热气。傻子才说话。早川简直是把吹风机当成烘干机在用,就算酒店水电不要钱,也没有如此浪费的道理。他背上的汗早就干了,身体里的水分也在蒸,被她扶着,动弹不得,整个人即将永久固定,化作方便面里的脱水蔬菜包。
“等等,”迎着猛烈的风,他眯起眼睛,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你再这么吹,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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