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住了一年。”
“说得跟我爸妈亏待我似的。”仁王心里一软,面上却笑道,“哪有你形容得那么可怜。我奶奶对我可好了。”
“不然你干嘛成天搞破坏,不就想引起大家注意吗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我天生蔫儿坏呢?别什么都怪给原生家庭,”他把早川往上颠了颠,胳膊环得更紧一点,“不过是喜欢恶作剧,人之常情好吧。你要和我一块儿长大,说不定辫子都被我剪了,早上开开心心去上学,晚上回来和家长告状,要找隔壁小鬼的麻烦。”
“我才不告状呢。”早川冷哼,“你剪我辫子,我给你剃个光头,看看谁厉害。”
仁王吹了声口哨:“你厉害,未来的风纪委员长。”
“说到风纪委员长,下次把你变成真田的事情告诉他。”
“我为什么变成真田?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个未成年人买酒。”
把清酒和汽水兑着喝还能上头的人不说话了。过了一会儿,她才伸出手来,揪了揪他的辫子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那一点点酒精的气息缠绕着他,秋风凛冽,像是未经勾兑的酒浆,早川的声音混在风里,听起来又认真,又遗憾。他正想说别这样,搞得像告别演出。不知为何,竟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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