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她是那么盼望着和别人不一样,可这不一样,又是为了和他心里的某个理想形象一样。
但现在不会了。早川用并不优雅的姿态切开牛排,问:“你加我,还是我加你?”
幸村的主食还没有上。他身体微微前倾,很有兴趣地看她吃饭,大概是好久没见到这种饿死鬼了: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当然有,”早川把牛排咽下去,“主动性不一样,在感情里的地位不一样。这很重要的,不然你们比赛之前干嘛要转拍子决定球权?”
正煞有介事地说着,另一份主食端上来了。此人口味的确刁钻,无论到哪,餐盘里都要有鱼。幢幢烛影下,记忆的残简沉渣泛起,好像又回到少年时,她心怀鬼胎邀他出去吃饭,嘈杂的平价西餐厅里,他坐在对面挑鱼骨,眉宇间还有幼稚的神气,炫耀说自己能挑出一整条。她趁火打劫,说那你也帮我挑一条呗。他一愣,应了。
此时,一条剔得干干净净的鲣鱼,装在小盘中,从对面推过来。耳边是幸村盈满了笑意的声音:
“那就让我主动一回好了。”
*
一餐饭吃得风平浪静。幸村多少算个名人(这“多少”还是他自己加的谦辞),总有熟人端着杯子来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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